绥化.

知其不可而为之。

mbti拟人nt组【十五岁】INTJ

mbti拟人INTJ童年线个人向。

请搭配本合集成年线正文食用。

三观不正,注意避雷!


————————————————


那年INTJ十三岁。

他杀了他的父亲。用那把母亲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一遍又一遍自//残以后又若无其事般给父亲切水果的小刀。

“准确来说,是继父。”INTJ在脑海中纠正了自己在确认倒在血泊中的醉鬼没有呼吸后的第一条想法。

他的脑子现在什么也没想,按着他在心中测演了千千万万遍的计划拨打了110。

“我……我父亲把我妈妈打//死了,警察叔叔。他还想打死我……”INTJ惊慌无措地对着电话抽泣,言语中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好多血啊……”

“小朋友?你还在吗?”接线的警察听到家暴和孩子的抽泣猛地一惊,没等到下文连忙通知了出警,“你别慌,把事情说清楚。”

“警察叔叔,好多血啊。”INTJ的语气已经像个无措害怕的少年,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沾到脸上的暗红色血液,“我太害怕了……不小心刺伤了我爸爸。他,他现在没有呼吸了——”

警察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惊疑地开口:“叔叔没听清,小朋友你冷静一点……”

对面沉默许久,猛然传来一阵略带失真的尖叫,像是刚刚惊醒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啊——!!!我,我杀//了我爸爸!”

电话挂断了,等不及警察多说一个字。


INTJ随手扔了座机电话,如平常般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几上的水。水还是温热的,十五分钟前母亲才把它端上来。

INTJ的目光扫过地上两具面部狰狞的尸体,小口啜饮着温水,等警察来安抚他过度防卫过失杀//人后的脆弱心灵。

“然后要判几年呢?还是直接送少管所?”他漫无目的的想着自己的后路。


他又想到了不久前不知道被父亲卖给了谁的亲妹妹。

在他的记忆中,那双如生母般浅绿色的透亮瞳眸总是怯怯地在房门口偷偷看着他。

他知道那双眼睛中装了什么。是害怕,是哀求,是渴望。

她害怕这个乌烟瘴气的家,哀求自己十三岁的哥哥带她逃离,渴望每一个平常家庭的和睦与自由。

他无法拒绝这双眼睛,自从生母自杀后。

她是他唯一的血亲了。

INTJ经常牵着妹妹在周围漫无目的的逛,从她替代言语表达的那双眼睛中看出她的需求。可能是一根劣质的棒棒糖,可能是别人孩子放学后的嬉笑,又或许是对他们的羡慕。

INTJ会望着这双眼睛心底发痛,无数次地在心底默念:“会有这一天的。”


现在他的计划进行到了最后一步,那梦寐以求,不用看别人脸色,一切可以靠自己获得的日子将要来临,缺少了那个怯生生地喊他“哥哥”的小女孩。

仅仅为了一千块钱,一条鲜活美丽的生命被肮脏的金钱定价。

父亲牵着妹妹出去了,带着一沓钞票和两瓶混浊的酒液回家。

“INFJ呢?”在家沉默寡言的INTJ心底蓦的一惊,开口问道。

“呸——别给老子提这赔钱货,小崽子。”父亲喝酒喝到兴头上,把钞票撒了一地,“就这,赔钱丫头一个劲地反抗,少卖了五百块,还一个劲地喊“哥哥”……晦气,死丫头怎么孝敬老子的?!”

他好像喝醉了,眯着眼看着呆怔在原地的INTJ,带着一身酒气笑道:“你不就是他“哥哥”嘛?要不是看着你可以干活而且是个带把的,老子可以出去吹嘘,连你一块卖——”

INTJ脑子嗡嗡作响,炸出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到,第一次冲动地硬碰硬冲上去扇了酒鬼一巴掌,厉声问道:“你把INFJ卖给什么人了!”

“我怎么知道……”酒鬼喝得烂醉,像是没痛感般头昏昏沉沉地嘟囔:“玩女人的?还是卖器官的?”

他念到这又想到:“对啊……出去卖的话钱又多又快,听说光一个肾在黑市就能卖三万……”

“妈的,老子亏了!”酒鬼一掌拍到茶几上,拦住想冲出去的INTJ:“老实伺候老子,别坏了老子的生意,人估计的走没影了。钱都花了快一半了……”

气得发抖的INTJ挣不开男人的手臂,泪水控制不住地向下落:“INFJ……我求你别死,哥求你好吗?哥会来救你的……”

“她才十岁啊!畜生……”INTJ咬牙,清楚而残酷地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只能祈求INFJ别遇上器官贩子。


“现在……马上就要结束了。”INTJ意识回笼,随着警察的破门而入如一个茫然害怕的小动物般止不住的发抖哀叫。

“应激性创伤性底,强迫心理,焦虑心理。”心理医生撑着INTJ的眼皮观察他有意回避的瞳孔,再加上了一句:“可以确定有社会障碍。这只是最基本的几项,具体找时间再来详细检查。”

一旁陪同的女警记着笔记点头:“INTJ的案件判定为过度防卫过失杀//人,心理疾病证明可以开了吗?”

话题中心的INTJ坐在木椅上,双目无神,一双紫眸空洞无光。

直到女警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肩,他缓声的瞳孔才有了一丝反应,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回了警局。

心理医生的诊断没错,这不是INTJ装出来的,他还骗不过专业医生的眼睛。

INTJ很清楚,这些症状并不是一夜之间就可以出现的,大部分归咎于他那压抑的家暴家庭,以及INFJ的那件事。

他残忍却清醒的剖析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情况。


最后他在少管所待了一年,在十五岁时被送进孤儿院。

他亲眼看到了同年进入孤儿院的ENTJ某夜在孤儿院后门的森林中穿梭奔跑,又哭又笑。

那时十五岁的INTJ坐在墙头,目送着消失在月色下的那个孤抛一掷不会再回头留恋过往的身影。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INTJ跳下墙头拍拍手,“她也很清楚。”

INTJ也跑了,他获得了自由,也有未竟的事。

他曾经在无数个孤儿院的夜里,独自一人坐在墙头,想起他的父亲,他的生父。


他已经记不起有多少人笑着摸他的软发说:“你和你爸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以后肯定生的好看。”

他确实和他父亲像,只不过他从小瘫着一副脸而他那玩不大的父亲反而整天没个正经,程度和ENTP差不多。

INTJ小时候快被自己的话唠父亲吵死了,包括但不限于:

“我儿子真帅,班里有没有小姑娘追?”

“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要优雅矜持。”

这个时候INTJ一般会优雅地捂住自家老父亲的嘴。

“吵。”INTJ丝毫不怕自己的父亲。

父亲会笑着抓住他的手,详装怒道:“怎么和你老爹说话的?”


父亲的工作一直是个谜,全家人却闭口不谈,仿佛那是一个禁区。

刚上小学的INFJ挂在父亲肩上疑惑地扯着他微长的头发,“爸爸,你的工作是什么啊?老师要写《我的爸爸》。”

那时INTJ看到父亲那双深紫的锐利眼眸中的无奈与那一闪而过的微暗眸光。

父亲像是察觉到了INTJ的探究的眸光,笑着摸了摸十岁的大儿子的头,答道:“爸爸是警察,厉害吧。”

INTJ的猜疑隐没在INFJ懵懂无知对父亲的追问中。

他从没问过父亲这个问题,因为他曾在一个无声的夜晚看到过,父亲咬着牙为自己腹部上的化脓伤口上药,忍不住颤抖的单薄脊背上也密布着细密的伤痕。

说起来,其实父亲对于两兄妹来说,并没有过多的记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父亲能分给家庭的不到五天,甚至会消失一年多。

比如现在。

在INTJ十一岁那年,一群配枪的警察拜访了他们家。

INTJ看到母亲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点点头,白着脸送客。

二年级的INFJ问道:“他们是爸爸的警察同志吗?”

一句无心的问话引得在场的警察脸色变得复杂起来,最后还是一名年迈的警察弯下腰勉强地笑:“呃对,你可以为你爸爸骄傲。”

“那爸爸呢?”

母亲的脸色总算是忍不住了,匆忙送客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传来不真切的哭声和呢喃。

第二天,母亲平静道:“你们没有爸爸了。”

那是一切噩梦的开端。或者说冥冥之中,这个开端代表着他父亲的时代的陨落。


INTJ以为是父亲死了。

直到一身血污的父亲半夜破开他房间的窗。

“……你怎么了。”INTJ来不及惊异这疑似“诈尸”,如对的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般招呼他。

“我现在是通//缉//犯。”父亲摆摆手:“我等会就得走。”

“!你不是警察吗?”INTJ难得脸色凝重。

“之前是国//家情报局的,现在不是了。”父亲略带苦涩的笑,还有心思开玩笑:“特工血鸦,向INTJ总指挥长报道!”

“别闹!我说认真的”INTJ急迫地抓着他的手,“那现在你怎么样?”

“不太好。我杀了人。”父亲脱掉外面的血衣叠好,“现在特工血鸦是个杀手。”

INTJ感到荒谬,一夜之间他的父亲诈尸从特工变成杀手被追杀,而父亲还有心思开玩笑。

“为什么?”

“为什么?儿子。”父亲笑得有些扭曲,“因为我站在光明中,无法替这该死的世界中冤死的人民申冤。黑暗与我融为一体,吞噬掉那些真正该死的人渣。”

“你知道我收集到的情报有多么罔顾人伦吗?在我看来,那些人死一千遍都不为过,可他们只需要钱,就可以做到一切。”

“我有时觉得,我拼死拼活收集到的情报,就是为了抓住人渣然后走个形式收一笔保释金或贿赂再把人放掉?”

“这不值当,儿子。”父亲吐出一口血沫,“这看似公平的世界烂透了。光明救不了祂。”

“当然,你别学我。”他露出一口白牙毫不顾忌地笑,翻出了窗台挥手与INTJ告别,“照顾好她们母女俩!”


“就这样吧。”INTJ逃出了孤儿院,捡到了在网吧混黑客的INTP,一心报仇的ENTJ。

最后成立了“信鸽。”

他用INTP寻找着杀手血鸦,一次又一次地暗中帮他在追杀中化险为夷。直到有一次他来晚了,狼狈倒地的杀手笑着看着他,眸光闪烁,替他说完了千千万万句父子久别重逢的话语,化为短短一句:“救不了了。杀了我。”

INTJ第一次真正开了枪。


再后来他又开始找那个浅绿眼睛的小女孩。

他花了两年,才发现了一丝踪迹。

INFJ还活着,染了一身病被遗弃在街上乞讨,一双本该清澈的浅绿瞳眸变得灰蒙蒙的,生不如死。

她的舌头被割断了,INTJ垂眸看着没有力气站起来的妹妹,不敢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二十岁的INTJ只能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哥来晚了。”

他自十五岁没再落下的泪水送给了他记忆中永远不变的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

INFJ没有动作,只是用她依旧水灵的眼睛看着已经长成成人的INTJ,无声地说着什么。

或许是怨恨,或许是安慰,但那一瞬间INTJ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释然。

他泣不成声,开出了他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枪,仿佛子弹穿过了他的胸膛。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他这一生究竟做了什么,仿佛他只能孑然一身行走于黑暗中,一次又一次的麻木地送走自己在乎的人,还他们解脱。

“那我呢?”他有时候不可避免地软弱地想:“谁来救赎我?”

他可能会再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做鬼也孑然一身。

没有人知道,INTJ害怕孤独。

直到那名十五岁的少年ENTP回握在他的手。


未完待续。3/4   ENTP   ENTJ   INTP 


————————————————

本篇三观扭曲,现实中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报警,相信法律公正,相信国家,相信警察!

INTP属于压轴了。

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逻辑混乱很多漏洞,有时间修。

#INTJ  美强惨#


评论(11)

热度(448)

  1. 共2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